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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被从水中捞起不会马上死去,只会在一点一点挣扎中在痛苦的绝望里失去所有力气。
她现在就像被迫出水的鱼,想要呼救,又无能为力。
清甜的枣香盖掉燕窝大部分原味,许悠一勺勺舀着往嘴巴里送,实际上根本没尝出一丝甜蜜。
白瓷碗很快见底,空空的勺子塞进嘴巴可碰到牙齿发出闷响,许悠堪堪回过神,放下勺子把碗推远。
许悠和张姨的儿子年龄差不多,张姨一直拿她当自家小孩看待,看她吃得不多又精神恍惚,不像状态好的样子,眉心蹙起。
“许小姐,要不再吃一点?早饭还热着,不合你胃口我可以现做。”
“不用,我不太饿,午餐做好了再叫我吧,我去画室待会儿。”许悠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另一只手撑着桌子勉强站起,“谢谢。”
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脆弱到随时有被折断的可能。
张姨目送她消失在走廊拐角,无奈地收拾好餐桌回厨房准备营养补人的午餐。
坐在画架前,许悠想起自己还没有回周斯虞的信息,极不情愿地打了个“嗯”,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方良久,最后顺着自己的气性按下删除。
她无声地反抗震耳欲聋。
下午五点,许悠带着包装好的画作站在别墅门口等待司机。视线落到路边周斯虞的保时捷卡宴她乐呵呵地拉开副驾坐进去,与画室里生闷气时判若两人。
“你怎么亲自来了?”她把画放在脚边拉安全带。
“小付家里有事请假了。”周斯虞看向副驾,搭在操纵杆上的手不经意抬高撩起许悠垂在耳畔的长发,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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