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你怎么对血迹这么好奇?”
安先生犹豫几秒,突然话锋一转:“我不清楚江先生怎么得到的这本自传,也?不清楚江先生为什么要上?船,但您既然上?了映日号,多多少?少?也?应该能看出来,这艘船不正常。”
“是挺不正常的。”江牧野表示认同,“谁家好船天天撒生犀粉。”
“你认识生犀粉?”安先生有些惊讶。
江牧野:“认识生犀粉怎么了?我还认识生犀香和生犀灰呢。”
安先生更加诧异,皱着眉头沉寂了好一会儿,他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也?对,目睹吃纸人还能面不改色,江先生怎么想也?应该是同行。”
这回轮到江牧野诧异了。
江牧野本来还以为要来来回回、弯弯绕绕好半天,没?想到这个安先生看着斯斯文文,切入正题切得还挺猛,纸人这话一出来,基本就算是自曝了布局者的身份。
既然他自曝了,江牧野也?不继续藏着掖着:“那个纸人是你放进楼梯间的?”
安先生点头。
“也?是你从201偷出来的?假的员工卡也?是你做的?你故意用卡别住门边,就为了引我进楼梯间?”江牧野一连串发问,“你做这些图什么?挑拨我和李琀的关?系吗?挑拨我们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先生想了想:“你的问题挺多的,首先,你说的这些确实都是我做的,另外?在你门口塞卡片那事儿也?是我做的,目的的话,跟你猜的差不多,我希望你能看清李琀的真面目,至于你说的好处,对我来说,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好处,但对你来说,我做这些是有好处的。”
安安静静疑似社恐的人,突然就噼里啪啦说出来一大段,江牧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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