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四个人。
“你们俩怎么不去帮忙?”江牧野盯着张仲和孙丰年看,“特别是你,张仲,拖后腿的一把好手,迄今为止什么正事没干出来还好意思偷懒?”
被这么怼脸开大,张仲脸皮再厚也有点儿下不来台,骂骂咧咧嘟囔几句,他带着孙丰年也走了。
后厨就只剩下江牧野和李琀两个。
“那个,你手没事儿吧?”沉默了几秒钟,江牧野凑近李琀,抓着他手看。
原本白净的指尖上多出很长一道口子,边缘锋利整齐,估计李琀这次没靠咬,而是就地取材,用刀划破的。
“这次谢了,多亏有你的镜子。”江牧野说。
“把他们全支走恐怕不只为了道谢吧?”李琀收回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个创可贴,熟练包好手指。
“也不算支开,冯安真在那儿。”江牧野实话实说,“只是...”
措了会儿辞,江牧野再次开口:“梦里一共三个场景,后两个场景都出现了黑色雨衣,但第一个场景,就是冯安出事儿的场景里,我没看见雨衣。”
李琀轻轻皱了下眉:“没出现雨衣?”
“这事儿我总觉得有点儿怪。”江牧野思考了一会儿,“假设啊,我是说,假设这个黑雨衣代表了不好的东西,就是鬼,假设这个黑雨衣出现意味着有鬼,或者说,意味着是鬼做的,那这件黑雨衣没出现,是不是就意味着不是鬼做的?”
“你是想说,冯安的事不是鬼做的?”李琀理解了江牧野的意思,“的确有这个可能,有的时候人能比鬼还可怕。”
“对了,梦里我从电瓶车滚进水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头,后来在混泥土里我又摸到了那个东西,我敢肯定是个双肩包。”江牧野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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