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内侧有一圈浅浅的凹痕,这说明,外椁上,原本也是有盖的。
我之前进来的时候,没有盖子,有人提前移走了它,内部棺材的石盖我已经无法移动,那麽外面这个想来更加巨大,如果不是提前移走,这麽短的时间里,应该无法完成眼下的一切。
这是一个局,虽然不知道布局的人是谁,但我已经陷进去了。杜卫国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是给方伯办事的人,费了这麽大劲自然有志在必得的东西在里面,如今J飞蛋打,他不把这个黑锅在我头上坐实了,他杜卫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到这停了下来,老二问道,“伍哥,这是不是平北斋故意整你啊?我觉得这帮孙子不像好人。”
我摇了摇头,“不会,平北斋对那个玉坠十分着紧,找我也是因为我是个走独道的,毕竟这种事情他们的人不能出来,不然踩了逐鹿会的线,也收不了场。而且後来听说不光方伯发动了一大群人找东西的下落,他平北斋也把晋冀线上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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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来杜卫国咬定了我坏了规矩,但我毕竟没拿东西,再加上我师父拼命保我,最终结果就是我被撵出了逐鹿会的地盘,到了林州来混日子了。“
老二和小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了这麽多陈年旧事出来,也觉得一身轻松,正准备喊哥几个走一个,却发现吕成功皱着眉头在那苦苦思索。
我也皱起了眉头,“虫子,怎麽,有什麽不对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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