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最后燕琛拿着漂亮的玉坠往他脖子上戴,让自己以后把糖全分给他,让自己以后只跟他玩儿。
霸道得不行。
现下纪昙着实被燕琛捉到错处,他不敢太顶着苏辞镜,怕苏辞镜的胃又犯什么毛病,只好委婉再委婉。
也确实是他没有明着护燕琛。
纪昙被燕琛吵得不耐烦,“那你想怎么样?我也跟你亲?”
燕琛噤了声,耳尖红透不大好意思道:“这是可以吗?”
纪昙板着小脸儿看燕琛。
燕琛却被鼓舞似的,忐忑地半蹲下去,轻轻啄了啄纪昙微凉软糯的唇瓣。
燕琛直觉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紧张得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只觉得软的像水,抿在唇间就化了。
没有被咬,纪昙没有不愿意。
而且刚才没发挥好。
于是燕琛大胆地自己做主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燕琛再次吻上纪昙的唇,含了含。
纪昙微凉的唇瓣融在燕琛唇齿间,只有一丝甜味,像是无糖的棒冰。
燕琛胸如鼓擂,寻着那点甜味撬开纪昙的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