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赦站在原地,双目紧闭。
周赦察觉到自己能动了,握了握微抖的指尖,使它镇定下来去拿手机。
周赦额头的冷汗像是被秋季的寒风吹进颅骨,冻得密集的脑神经牵扯地裂痛。
不会是他一个人受折磨。
周文柏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钟沛怡突然从周家离开,没有告知任何人来到纪家,他和周文柏都摸不清她的举动。
但是显而易见周文柏已经正式和钟沛怡宣战了,而钟沛怡将它视为忤逆。
“嘟嘟嘟……”
周赦给周文柏打的电话没有被接通。
周赦摸出那枚纹路磨损的青铜打火机,幽蓝的火焰倒映在周赦沁着寒凉的漆黑眸底,摇曳着光影。
人遇到无法挽回的事情,第一个念头是同归于尽。
就像是学生厌学,会想要把学校炸了,这样就可以免去上学的苦扰。
然而这只是念头,没有人会付诸于行动。
智会约束人的行为。
周赦和周文柏从绑匪那里逃出来,路途中周赦捡到这只打火机。
幽蓝色的火焰看起来都够湮没一切。
周赦当时就在想,他被绑匪强硬拽着手腕往他手里塞斧子的时候,要是他手里有这只打火机就好了。
他就能够烧死那个疯子。
可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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