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喝了一口,有些烫。
纪昙着急赶周赦走,皱着眉忍着烫意一饮而尽。
纪昙殷润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不是蜂蜜水烫的,周文柏临走前没少下功夫。
“几点睡?”周赦接过纪昙喝完的空玻璃杯。
纪昙不知道周赦为什么管他管得这么顺手,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当然也有他分不清是周赦还是周文柏的原因。
也有他从来没有反抗过的原因。
被周赦这么一问,纪昙底气不太足地回答道:“我刚才就是在睡觉。”
周赦仗着身高优势,透过纪昙头顶的门缝看到了阳台消失的万年青。
枝叶被纪昙修剪地圆滚滚地摆放在飘窗,地上是零零散散的叶子和树枝。
“十点就睡。”周赦强硬地给纪昙安排了作息。
纪昙不敢反抗,干巴巴“哦”着。
周赦把住纪昙打算关闭的房门,空出一只手,“手里是什么?给我。”
纪昙眼眸微微瞪大瞬,不情不愿、磨磨蹭蹭把手里的小剪刀放在周赦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