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雪本来浑身也在抖,被带着矮了下来,他慌忙从储物袋中翻出瓶瓶罐罐,抖了好几次才摸到正确的药,顾不上碰碎了几个瓶子,忙去抓楼映台的手,要把他的手从嘴边拉开。
先把药吃了,有什么都把药吃了再说。顾江雪手抖得拿不住药,他哽声道,我求你了
楼映台捂着嘴咳,咳得眼眶通红,他松开手后,仍旧停不下来,但顾江雪费力把药塞入他口中,好在丹药入口即化,顺着楼映台嗓子滑了下去。
可明明是温补的药液,却如刀割过了楼映台的嗓子。
我也想求你、顾江雪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顾江雪颤抖的手如傀儡木偶一般遽然停住
有两行清泪,从楼映台血丝密布的眼中滑落下来。
楼映台哭了。
少年时,顾江雪曾想若是楼映台哭会是什么模样,那时候他就觉得:算了算了,他还是开开心心地好,哭什么哭。
可往昔如沙,飞灰烟灭,兜兜转转,楼映台的眼泪还是砸在了他心坎上。
那不仅是泪,还是楼映台的心头血。
从悬崖上摔下来的记忆因为长久不去碰,濒死的感觉其实已经模糊了,但顾江雪觉得现在自己又要死了。
他颤抖着拼劲浑身力气去抱住楼映台,楼映台再哭下去,他就要痛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你冲我发火都行,眼泪从顾江雪泛红的眼尾沁出,他抓着楼映台的衣服,别折磨自己,真的啊
结果他堵了半天的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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