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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发现纸鹤,是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带着顾江雪神识的纸鹤就在那儿。
薛风竹觉得牙酸。
玉骨扇的风扇得飞起,但是在牙酸之外,光是看着他俩,就让他胸腔里暖融融的,格外满足。
你俩成亲当天,不准用灵力抗酒意,不把你们喝趴下我认你们做哥!
成亲!
情窦要开不开、提未婚道侣可以但提在此之上的事半只脚就往回缩的顾江雪耳根瞬间爆红!
怎么就扯到成亲上去了!顾江雪玉白的耳根要滴血,但嘴巴是不可能服输的,你输那么多回都叫多少次哥哥了,谁稀罕!
薛风竹嘿了一声,要把顾江雪抓过来蹂躏,顾江雪身形一闪躲到楼映台身后,他刚埋头三天,灵力费了那么多,才不犯傻跟薛风竹打。
楼映台站在原地不动,两人围着他打转拉扯,楼少爷安安静静当了片刻木头桩子,在他俩脚步如风带起满屋纸屑后,楼少爷忍无可忍,灵力一炸!
鸡飞狗跳的时光里,是少年人疏朗不羁的大笑。
那时候他们以为,无忧无虑是理所当然,触手可及的事。
而如今,薛风竹四肢被戴着沉重的镣铐,锁在方寸矮榻间,对着一只小小的纸鹤。
在薛风竹喊出顾江雪的名字后,那只纸鹤的小脑袋点了点。
薛风竹眼眶霎时红透。
他落魄狼狈,却从嗓子里挤出一个笑,笑薛无书,你看,你装得再像,还是有人能分清我们。
薛无书是自己的亲弟弟,伤他最狠,来救自己的,却是薛无书口中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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