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们都有,他们这就走了,岂不是显得我们怠慢?
他又想了想:不,还是我们亲自去。
其实他一个人就行,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尤其奉神司还有人在,不好让楼映台把缚龙锁解开,他们还是同去。
顾江雪对着各类宴席从不露怯,话要怎么说得漂亮更难不倒他,薛家今日来的不止薛风竹一个,但顾江雪亲自来了,就没有留不下人的道理。
薛家长老推辞到第二遍的时候,顾江雪就笑了:您是长辈,顾惜他身体是拳拳之心,可他要是连休息一会儿缓缓自己面色的事儿都做不了主,不知道的,还以为风竹在薛家说话已经不管用了。
这话诛心,简直就摆明了在问你们难不成趁薛风竹受伤直接想造反了?长老眼一瞪: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长老,薛风竹开口打断了他,就在楼家歇一歇,不妨事。
有顾江雪扣帽子在前,薛风竹开口再后,长老要再说个不字,可真就成谋权篡位的了,此时宴还没散,众多仙门的人都在,不好让外人看他们笑话。
长老只得叹气点头,但还是非常谨慎的模样:让我们随行医修给你把脉,楼家好意我们先谢过,不过少主惯用的药我们都有,其余就不劳费心了。
还是不让别的医修看,但总归先把人留下了,还有机会,顾江雪面色不变:这边请。
他们把薛风竹领到了和楼映台院子最近的客房,前堂一些人也吃得差不多,宴席渐渐开始散去,漱玉道尊和莫执知道有自己在许多修士放不开,是最早离开的。
又过一两个时辰,只余下一些访友的还在乐呵呵交谈,就几十来人,不算特别多。
楼依依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她步履匆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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