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我想停,但其他人已经不许了,五叔没有把路引给我,我偷了一回,又被他们偷了回去。
这些人心存侥幸,从可能不会影响飞花城阵法起他们就想了,可能不会染业障呢?可能不会跟五爷一样死掉呢?
所有的侥幸都源于贪欲,直到不幸真正降临。
谁也说不好曲庭槐化祟究竟是这次的四个人出了岔子,还是先前就有连家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日积月累,终于酿成大祸。
连雾说出了所有,顾江雪和楼映台默然无声,笛照月手中的剑当啷坠地,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拿不稳了。
笛照月双眼通红:十年前我应约前来与他共度飞花节,但我迟到了,所以这次我提前来了,我提前了半月,没让人瞧见,反倒是让我发现了你们的歹行。
他不敢再迟到,一次迟到,让他和曲庭槐错过一生,从此阴阳两隔,不复得见。
他怕了,早早赶来,独自缅怀,却不想竟撞见了连家人提前入城。
笛照月自己就是阵师,如果让他进城,他有把握绝对不会影响曲庭槐的阵法,但他没有。
十年内一次都没有。
因为他怕自己看到阵眼里的曲庭槐,就会不顾一切把他的尸骨带出来。
那样曲庭槐的心血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他忍了十年,十年啊,笛照月心知人性卑劣,他不敢赌自己的人性,不敢来看曲庭槐一眼。
可有人敢赌。
你们怎么敢啊,笛照月喑哑难鸣,你们怎么敢啊!
据载,成为祟的过程是很难受的,死去的人被强留在人间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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