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映台额间已经沁出了汗,但他仍然脊背笔直,跪得十分板正。
是能给其余人做榜样的罚跪姿势。
顾江雪慌里慌张跑来,连衣襟都没拢好,看得出很着急,穿着水蓝色的衣裳,像朵水花,奔到楼映台身边,腿一软,啪地也给跪了。
他伤没好透,其实没多少力气下床,还是让楼依依帮忙架过来的。
不过顾江雪膝盖没砸中地面,楼映台在他摔下来前伸手抱住,让顾江雪摔在了他腿上。
瘦了,轻了,楼映台想。
楼映台看着顾江雪领口透出的纤细锁骨和绷带,皱着眉给他将衣襟拉拢合好:你怎么来了?
来捞你啊!
顾江雪身形不稳,搭着楼映台的肩才勉强撑住身子,嘴唇都在抖,颤声道:你傻啊,就说是我利用你,全是我的错,平白无故遭顿打挨了多少鞭?
楼映台愣了愣,猝不及防对上顾江雪眼中毫不掩饰的焦急跟心疼,手指一蜷。
没挨。他在顾江雪的神情里缓了眉眼。
顾江雪一脸凄凉:别骗我了,你们楼家跪祠堂都是先揍一顿再按头的,难不成这次用的不是鞭子他越说越心惊,失声,换了铁棍?总不能直接上刀兵吧!?
楼映台:
越说越离谱。
真没有。他无奈,我跪在外面,不是里面。
顾江雪:啊?
他顿了顿,睡了半天的脑子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在楼家,得跪在祠堂里面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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