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好办。
他让厨房把清淡的菜系换了。
他当她面啃羊蝎子。
他当她面吃红烧兔头。
他当她面卷烤鸭。
……
最后,他把筷子‘当’的撂在桌子上,直接叫来大夫。
————馋都不馋,这不是故意少吃,这就是没胃口。
大夫给诊了脉,给他的结论是左寸微,脉短,思虑过重。
他一下子就紧张了。
“你最近有什么为难的事吗?”他假装不在意的提起。
“没有啊。”她表情看起来很轻松。
他的心提起来了。
他想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但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对这个答案突然有些胆怯。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她忧虑什么。
他悄无声息的在山脚布下了层层暗卫。
如果她突然跑了,如果她突然一走了之……先不说他会怎么样,他的父亲肯定是会暴怒的,所以为了魔教的颜面,也为了他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把她留下来。
因此,成亲前的每一晚对他未必不是煎熬。
……
*
此起彼伏的喘|息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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