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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虽是这样,也许这话放到十年后他会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但现在,他一直想着的人是她,别人都不行。
别人都不行。
一个她,一个虹瑁,俨然已经变成他的心病。
他早晚要在武学上胜过虹瑁,他不信父王开创的独家武学要比长虹心法差。
还有她。
他几乎恶狠狠的想,这事绝不可能这么算了,亏他……亏他这么喜欢她,但她还是选择了七剑,害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怎么也得把这笔帐讨回来。
————说起来也可笑,他以前一直觉得,喜欢应该是诗词中的茶饭不思,举杯浇愁,当时他还纳闷自己为何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为此疑虑了好久。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她从一个、他想起来就忍不住笑的女子,最终变成了他每每想起来就心酸流泪的人。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也想要因爱生恨,但他暂时拿不出比爱更强烈的情绪,因此在被打疼后,还是想要伸手抓住她。
如果真的下不了手杀她,那至少…至少也要留住她的人,反正绝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他死都不甘心。
宵琥本来想把父王在解毒时多传给他的内力炼化后就去找人,结果被一堆事情绊住了手脚。
父亲武功尽失不能再掌教中事务,当初一些他看不上眼的见风使舵的小门派趁此机会想调头咬上一口,各路围攻下,部下也逃离折损了十之七八。
等处理好这一切,估计得明年了。
但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她先找来了。
这是后悔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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