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沈砚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惜。
谢怀舟微微垂下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方才你睡着,我怕阳光刺眼,便帮你遮挡,谁知纪延澈就...”他话语未尽,却已经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委屈和纪延澈的粗鲁。
沈砚初轻轻地抚摸着谢怀舟的手,轻轻地吹着气,试图缓解他的疼痛:“疼吗?”
谢怀舟微微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湿润,他轻轻咬了咬下唇,仿佛在强忍着痛楚,又像是故意展现出自己的脆弱。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纪延澈的那一下打击让他心有余悸,却又故作坚强。
"嗯,有一点疼,但我没事的,"谢怀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份呵护。
坐在后排的苏容与和霁禾,一边嗑瓜子一边像是看戏似的,相视一笑,那模样像是两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哎,我说,我原本以为沈砚初已经是装蒜界的高手了,没想到这谢怀舟也不是省油的灯,装起无辜来,简直让我这个看戏的都差点信了。”霁禾憋着笑。
“哈哈,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他俩这是绝配,一个会演,一个会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苏容与笑着,一边说一边将剥好的橘子像扔飞盘似的递给霁禾,那手法精准得仿佛是在表演杂技。
霁禾接橘子也是一把好手,稳稳当当,然后一边吃一边继续吐槽:“他俩要是开个戏班子,保证生意红火,咱们也能跟着沾光,免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