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久了听久了,肚子就开始闹了。
付东缘揉了揉这具已经好得八.九不离十的身体,跨过门槛,走向厨房。
水锅里依旧有热水。
揉面的周劲看到付东缘进来,没来得及讶异他怎么醒得这么早,张嘴就问需求:“是不是要喝水?”
付东缘乖巧点头。
杵在灶台边上的人随即摊开两只沾了杂粮粉的手掌,正要去洗手拿碗,却被付东缘拦了下来。
付东缘道:“我自己来。”
在一众适龄男青年中选择周劲,付东缘有自己的考量,不是看中周劲的任劳任怨,也不是让他来给自己当下人的。
他有手有脚,病好之后身体吃得消了,该他做的事也该做起来,更何况,这只是一件拿碗打水这样不费什么体力的小事。
见哥儿坚持,周劲把迈出去的半个身子收了回来,继续揉面,只是目光停驻在取了碗,独自去打水的付东缘身上,不肯移走。
“掀开锅盖时,冒上来的气会很烫,你要小心,别掀得太快,等气散了再去打。”
周劲很仔细地提醒付东缘小心锅里的蒸汽,付东缘十二岁就独居了,独居后顿顿都自己做饭,能不知道吗?
他先将锅盖掀开一个角,等汽散了才全部打开,然后转头对这个操心过头的相公说:“我没那么娇。”
周劲不说话,看着付东缘从锅里打了水,在嘴边吹凉后小口小口地喝了进去。
“周劲,昨天上车时,我爹是不是给我的行李里塞了一罐牙粉?放哪了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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