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挥了应有的效果,他假装退后几步,下一秒脚步一顿,“陆家的事……您准备怎么处?”
两家不对付了几十年,互相视彼此为仇敌,前不久陆家算盘落空,狠狠栽了个大跟头,虽说明面上没什么变化,背地里却闹得天翻地覆。
那帮老家伙名声利益损失惨重,自发退出牌桌,换了帮新鲜血液替他们擦屁股。
但岑沛铨没完全把这些告诉岑宴秋,他将报表翻了个页,“怎么?”
岑宴秋扯了扯嘴角,笑不达眼底:“先前被陆今吞了一个项目,现在该找他要回来了。”
“尽快。”岑沛铨沉声道,“最好在三天内。”
从鼎诚出来,岑宴秋驱车前往机场。褚易带着保镖把即将登机的陆今扣在原地,赶过去的时候,平日里潇洒纨绔的男人嘴角青了一大片,狼狈不堪地垂着脑袋,一身高定落满灰尘。
褚易将机票和证件递给他,岑宴秋瞥了一眼,冷笑道:“爱尔兰?陆少倒是会挑地方。”
“狄琛跑了?”陆今面部肌肉抖动,捕捉到岑宴秋的表情变化,放声大笑道,“你的小情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了,你不去追他,跑来管我做什么?”
笑了一会儿,见岑宴秋和褚易都没反应,他自讨没趣地砸了砸嘴,扯平被抓皱的衣领:“岑大少,你我都是体面人,你知道的——我一个私生子在陆家讨生活不容易,要追究,也是追究那帮半边身子入土的死老头,我顶多算个从犯……”
“从犯?”
岑宴秋松了松手腕,解开腕表,雷厉风行地一把扼住陆今的咽喉。
他眯着眼睛,眼尾形状锋利,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对方,压着嗓子咬牙说道:“十一年前,环山公路。”
“是你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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