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纹识别区上,脚步沉重地走进玄关。
他往左看去,鞋柜顶上静静躺着一枚银白色的钥匙,直走几步,lucy的狗窝被得干干净净,玩具小球和她钟爱的玩偶井然有序地排排坐在茶几边的亚克力透明收纳箱里。
冰箱放置牛奶、食品的横格现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最上层那些保质期很长的东西。
褚易公放的内容岑宴秋其实都有记在心里,包括狄琛含糊过去的,压在卧室床头柜上的什么“不重要”的物品。
他像一个被宣判癌症晚期的病人,生命长河中只剩下几个月不到的时间可活了,周身气压很低,被浓厚的情绪黑雾包裹着,主动向死神索取他的死亡。
卧室天花板的顶灯乍亮,岑宴秋走到床头,率先拾起那张用黑色水笔写的留言纸。
须臾,第二个拿起本压在纸上的银行卡。
狄琛用很公事公办地口吻说,这是岑家每月打到狄书惠账上的赔偿费,这些年算下来有小几百万的样子,但狄书惠一分没动,卡换到狄琛这里,他也一分没动。
好一副划清界限的态度。
翻到背面,空白的,他甚至蹦出一个想用打火机燎一燎纸面的荒唐念头,看狄琛会不会通过某些特殊的手段,在上面留下“记得去哪里哪里找他”之类的话。
第三件物品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岑宴秋两指捏了捏,从中倒出一枚有些年头的旧金戒指,女款,十根手指只有小指头戴得进去。
岑宴秋冷冷哼了一声。
他送的手表、衣服、餐具,零零碎碎的各种东西一样也没拿走,反而给他落下一枚这么丑的金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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