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有’意义‘?”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岑宴秋翻了个身,低低地垂着眼睫,注意力悬停在狄琛鼻侧的那颗痣上。
他想狄琛再靠近些,于是故意把被子往他那边卷了卷,果不其然,狄琛把那一指头的距离填上了。
“赢一局游戏会让小知感到高兴。”狄琛困顿地眨眨眼,声音不自觉变小许多,“高兴不比意义重要么?”
说完的下一秒,为数不多的清醒也慢慢被困意腐蚀。
他不知道岑宴秋的反应如何。
总之,他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去回答岑宴秋的“意义”,岑宴秋这样的人,或许不能认同这样的观点吧。
睡着以后,那个在他心里被宣判死刑的人轻轻抵着他的额头想了许久。
岑宴秋用一种近乎哽涩的嗓音说,他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开心过。”
*
第二天清早,狄琛被生物钟唤醒。
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睡进岑宴秋怀里,索性这个人睡得很死,狄琛从中挣脱出来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令人安心的睡眠质量。
一楼餐桌,因为岑宴知庆生,住进别墅客房的客人不少,李姨一大早就做了满满一桌的早餐,是大多数人比较习惯的清淡口。
狄琛走下楼,岑宴知背着小书包准备出发。
他站在楼梯半腰,意料之外地与岑沛铨见了第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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