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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宴秋:“……”
“谁允许了?”他倒打一耙说,“真是小气。”
这个高烧三十八度七的人不知哪来这么大牛劲,把水果一点点搬进冰箱,又从中拿出一颗红润的苹果,在水池冲了两下,咬掉一大口。
整套房子格局极开阔,落地窗外能观赏到最中心的绿化地,冷色调的客厅墙壁上有一幅挂起来的相框,钉着一只蓝色大闪蝶标本,格外突出显眼。
狄琛收回目光时,岑宴秋恰好啃完那颗苹果。
他丢掉苹果核,用水洗了洗手,懒洋洋地说,“好像有点走不动了。”
狄琛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搀进卧室。
等上床盖好被子,又吵嚷着说头痛,狄琛只好留下来,用食指指腹轻轻按揉岑宴秋的太阳穴。
岑宴秋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普通的小感冒都少有,他边揉边想,怎么会一下子病这么重呢?
躺在他身边的人若有所感地半眯着眼,嗓音低缓,带着点儿鼻音:“前天暴雨预警,我妈给我打电话,想拿你送我的标本做人情。”
“我怕去晚标本就没了,所以走得急,忘记带伞。”岑宴秋翻了个身,侧向另一面,“路上淋了一点雨。”
“只是一点吗?”狄琛不相信。
“好吧,很多。”
那天淋的雨比白素贞水漫金山寺还多,行过的瓷砖地面蜿蜒着一条长长的溪,用褚易的话形容——简直不知道是从哪片湖里爬上岸的水鬼。
岑宴秋在被子底下缩成一团,似乎很冷的样子,起身又把另一床加在身上,像筑巢的鸟,但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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