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包养的关系。
他的答案可不是胡诌来的。在少得可怜的空暇时光里,狄琛有在网上搜集一些以爱情为主题的影视作品,那些主角爱得那么轰轰烈烈,没有对方就活不下去一般,跟他和岑宴秋一点也不一样。
岑宴秋说话总喜欢说一半,剩下的让他去猜。
比如那句“不对”,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不对,也不说清楚。
“他的心思很难猜,猜错了,他会发脾气。”狄琛吐着苦水,“他经常发脾气。”
陆今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没开窍的灵长类动物,“你不知道哄哄吗?”
“哄?”
“他训你,你就夸训得好,他想干什么就由着他干。”陆今说道,“被岑宴秋包了这么久,不会这点悟性都没有吧?”
英中这学期容表查得严,陆今眼前的青年把头发剃回短寸,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清秀端正的眉眼此刻作思考状,表情很为难。
他擦亮指间的烟,吸气、吐气。
孺子不可教也。
岑宴秋一走就是一个学期,高二下期末,没了这个长期霸榜年级第一的存在,第二第三玩命狂学,都迫切地想体验一下“千人之上”的感觉。
狄琛这半年稳步前进,年级前二十、年级前十五,再到年级前十,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他满意地存图留念。
终于脱离倒数后一百的褚易对他的成绩望眼欲穿,冲空气打了套军体拳。
“你怎么学的?告诉我,你究竟怎么学的!”
狄琛把重要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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