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他们是一起的,扎针前还调笑了一句“好朋友打针也要手拉手啊”,害他莫名挨了一记阴测测的眼刀。
针头刺入皮肤,输液管内短暂回血,而后被护士弯绕着缠了一道。
整个过程,岑宴秋没有任何恐惧情绪,出奇的平静。
狄琛举过吊瓶,心想可能他只是单纯想找一个人陪。
重新回到输液区,狄琛挂上吊瓶,在他们共同安静了二十分钟后,半问半猜道:“你知道自己芒果过敏吗?”
“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喝那杯杨枝甘露?”
“……”
一本数学教辅在腿间摊开,岑宴秋右手输液,左手勉为其难地写下一个字母a。
“我第一次吃芒果是在三岁的时候,当时用完过敏药,很快没事了。”
他微微低头,过长的睫毛在眼底扫下一层浅灰色的阴影:“时间太久远,我不记得芒果是什么味道。也很少吃甜食,我父亲说甜食吃多了蛀牙。”
这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人换成狄琛。
如果岑宴秋不姓“岑”,他也许还能同情地宽慰他几句。
不过接近岑宴秋是他当下的首要任务,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强迫自己情愿。
组织语言的间隙,岑宴秋抿了抿唇,说道:“我过敏的事,别告诉其他人。”
虽然没说为什么,狄琛点头应下来:
“好。”
高二的作业量较高一加重许多,狄琛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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