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制造破坏的破坏往往更大。”流浪者没有否认她的决定,只是提醒她这其中的危险。
荧冲他扬起一个笑,“我知道你的意思——真意外,阿帽,没想到第一个对我说这番话的人竟然是你。”
流浪者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偏头。
“所以从今天以后,才是挑战的开始!”荧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时候也差不多了。她没有再与流浪者说更多,而是毅然决然地转身,拉起派蒙掀开幕布,毫不畏惧地往台前去了。
外面有礼花与人群的欢呼,流浪者盯着重新垂落的幕布半晌,叹了口气。
他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流浪者是在一家酒馆里找到的子木。
子木并不独自一人,他的对面坐着空,正对他拉拉扯扯,摆了一桌子的既不是烈酒也不是啤酒,而是各色的果汁。
色彩缤纷,跟这间酒馆的氛围格格不入。
流浪者翻了个白眼。
这兄妹在这点上倒是都一样。
空明明喝的不是酒,却像是醉了的模样,闹腾一会,摊倒趴在桌面上。
流浪者特地绕过他,到子木身边坐下。
“荧已经将织机销毁了吗?”子木问他。
“外面那么明显的动静,你们难道看不到?”流浪者说着,指了指窗外。
弥散的光点化成一场雨,漫天遍地往地上坠落。
流浪者难得多看了一会,等回过头的时候,却看到空又重新支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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