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总觉得子木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有一些别的难言之隐。
没想到他俩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对方还是有那么多无法言说,不会言说的东西。
他又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找对方奔波,结果对方却在至冬舒舒服服当大爷。
流浪者眉头一压,当下又踢了子木的腿一脚,只不过这次要比刚才重得多。
“?”子木回头。
所以到底为啥!
他决定还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将话题引导到别的地方去:“外面的那座被黑色的布裹住的高塔,你来的时候应该见过了吧?”
流浪者眼角余光撇过窗外的景色,一座细长细长的塔状建筑刚好贯穿在窗户构图的正中间,将整个天幕一分为二。
“我上次见到的时候,它还没有这么高。”流浪者踏上这片土地时候实在匆忙,可没有心情去观察至冬的变化。
他往窗户边靠拢一步,抬起头往塔顶的高处看——细长的塔身延伸到云层里,竟都无法窥见全貌。
只能看见外面裹得严实的黑布,偶尔在夜风下鼓动。
“看到这么高的塔,总会让人忍不住好奇,修建它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子木也与流浪者一样抬头,视线延伸向天际。
“所以是为了做什么?”流浪者看两眼就嫌脖子酸,揉着肩颈问身侧的子木。
“谁知道呢,我还想问你呢。”子木双手一摊。
“……”流浪者额头青筋暴起,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踹他第三脚了。
子木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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