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你也是知道的……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就算那位瓦西里真要计较去市政厅上诉,那些官员老爷们也腾不出手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俨然一副法外狂徒的做派。
流浪者又想捏眉头了。
书房的门在此时又被扣响——老管家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顶十分眼熟的斗笠。
子木故作严肃,眉眼不动地让对方将东西放在桌上就好,直到老管家退出去,他才没忍住,眼底漏出些笑意来。
流浪者懒得理他,没给他发挥的空间,自己起身将帽子拿到手上。检查一番没有问题后,他扣到脑袋上。
他抬起头的时候,子木还在笑,但笑意消散过后,对方的眼底倒是有些复杂。
流浪者对着他挑眉。
“我猜这帽子是瓦西里还回来的。”子木说着,摇头靠在椅背上。
“至冬的天气也太冷了些,我还是喜欢温暖的须弥。”他目光虚虚地落在壁炉的火光上,银色的瞳仁泛着光。
流浪者摸了摸帽子的边缘。
他没有接话。
的确——以子木的个性,如果不是非来不可,想必他是不会主动踏足至冬的土地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宅子里只入住了子木一人。
“阿白在哪里?”流浪者松开捏着帽子的手,与正好回过头来的子木对视。
第96章 中央大教堂
子木抬头,瞧了他一眼。
“放心吧,他没事。”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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