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哄堂大笑。
酒气熏熏,伴着干巴熏香肠的气味。
流浪者下意识捂住鼻子。
他压低帽檐。
从前还在深渊前线的时候,他就深知至冬的士兵的德行。本以为在战场上一个看不住连医用酒精都能喝光的愚人众士兵已经足够离谱,但直到他亲自来到至冬的酒馆,他才发现自己从前的那些部下们其实都已经是相当‘优秀’的人才了。
好在他运气还算不错——这些常有至冬小公职人员出入的酒馆,消息流通的速度恐怕并不比[富人]手中的消息渠道慢上多少。
从这个听起来应该是后勤部的采购官口中得到的‘大人物’的某些关键特征来看,北区还是相当值得他冒险闯进去瞧瞧的。
不过……
流浪者的目光投向木窗外,街道上的伶仃的行人,对比那些几乎半小时过一茬的巡逻士兵,显得稀少又可怜。
他上次在至冬,还是两三年前。
那时虽然城外会驻守很多卫兵,但似乎远没有到连城内的街道都需要巡逻的地步。
“真麻烦。”他咋舌,将一袋分量明显超过酒水正常价格的摩拉丢在桌面上,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处酒馆。
寒风席卷着他大衣上的领毛,天空中隐约飘下些碎屑一般的东西。
流浪者下意识以为这是燃烧的灰烬,看清楚后才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真是……之前在子木的精神海里看到的景色实在是过于有冲击力,导致他现在看到正常的雪下意识都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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