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迈地消费酒水的人,大抵都小有家资。
不是愚人众的士兵,就是一些工厂的小管事。
毕竟至冬与气候温和的蒙德不一样,在这里,酒并不仅仅是一种消遣用的饮品,更是战略物资。
他的目光中在这些眼神迷离,面庞酡醉的人群中穿梭,拧着眉头,总算是在二楼的角落找到一个算得上是清静的角落。
嗯,如果无视那个倒在火炉旁边,还抱着酒桶不省人事的壮汉的话。
至冬国更早的时候,也就是冰之女皇还未变成如今的模样时的社会生态,流浪者并不怎么清楚,反正自他加入愚人众起,这里就已经是这幅模样。
林立的旧教堂中越来越多的铁皮工厂如同某种刺一样扎进这片雪白的土地,高耸的烟囱与滚烫的铁炉即便是夜晚也不会停歇,永无休止地吞吐着燃料,生产着物品。
流浪者拢住外袍,目光从酒馆门口颤巍巍进来的衣衫单薄的少年人身上挪开,神色冷漠地灌进一口冰冷的啤酒。
他原本以为自己再度踏上这片土地,应该不会比之前重返稻妻有更多的心理波澜的。
但现实仿佛并不是这样。
那个年轻人手中紧攥的票头数额貌似不够,在吧台点单员的不耐烦的神色下哆嗦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来,目光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地向柜台上递去。
点单员啐了一口,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票,转身从酒架上拿起一瓶最便宜的劣质酒,嘭地一声敲在柜台上。
流浪者没有看向他们——这不过是至冬再常见不过的场景,往日的他可以无视,现在的他也一样能够无视。
该死……
他在心底暗骂,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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