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微微偏了下头,终于主动追问道:“所以你说的痛苦的经历,是指在鹤观的所见所闻?”
“那倒不是,”荧的目光落在天边的雷云上,却又穿透了它,“雷鸟的化身,雷音权现,就在那些云里,我曾经为了,额……一些素材,跟它打过很多次架。”
“它的雷劈人真的太痛了。”荧说着,克制不住抹了一把心酸泪,派蒙闻言也在一边附和着狂点脑袋。
“……”流浪者似乎被哽住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闭上了,只从坐着的箱子上跳了下来。
“没事就早点休息吧,小吉祥草王交待的事还没有头绪,明天该早些出发寻找线索才是。”
“啊,那个,”荧也跟着站了起来,已经走出去一些距离的流浪者停住脚步,微微颔首,等待她的后文。
“那个,我壶里还蛮大的……”
“……”流浪者只沉默了一瞬,就转过头走进了营地内的破旧小木屋里,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荧单手抚额,一幅搞砸了的表情。派蒙却满不在乎地摊了摊手:“他不去我们自己去嘛,别管他了,旅行者。”
“还是算了吧,留着他一个人和我们的壶待在一块,总感觉怪怪的……”荧说着,熄灭了营火。
“反正我们之前也经常在外面露宿,好歹这里还有个小木屋。”她收拾完做饭的工具,趁机rua了一把派蒙的白色头发,软乎乎的手感很好,就是不小心把对方头顶的环给碰歪了。
派蒙很容易就被带跑了注意力,不再讨论住不住壶的问题,而是就着自己的发型护理难题追着旅行者一阵声讨。
夜风吹拂,二人的笑闹声随着风声传出去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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