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安心道,我的工资也就买得起这个了。
他又不好意思说,只能道:“我是设计师,带太复杂的不好工作,这个就好了。”
“也行吧。”郑老妥协道:
“不过其他的要好的,来来来,把店里最新最贵的款拿出来。”
老板亲自来挑,经理也不客气,有啥好东西拿啥好东西,就这么上上下下从头到脚,连不可能存在的孩子的长命锁都买了,用郑老的话说就是:
“万一以后要领养一个呢!”
乔岁安也只能认了,他看的出来,郑伯伯是想弥补这么多年的遗憾,不让他花钱,他难受。
于是乎,乔岁安进去时一身朴素,出来时穿金戴银,亮得不行。
从自家店里出来后,郑老看了眼沈贺招手上的机械腕表,又看着乔岁安手上的,从鼻孔发出一生嗤笑。
沈贺招:“......”
不是,这个事情它不是......这下轮到沈贺招说不清了。
不待他解释,郑老就笑眯眯地说:“来,伯伯给你买手表去。”
乔岁安看着一脸亲切的郑伯伯,又看着无辜受冤的沈贺招,最终还是决定委屈沈贺招。
郑老最终给乔岁安买了只五十多万的江诗丹顿,表戴上去之后,郑老还瞅了沈贺招一眼。
沈贺招无奈,这亏待伴侣的恶名是洗不掉了是吧?
在云南待了三天后,第三天的晚上,他们终于要回上海了。
郑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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