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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岁安眨了眨眼睛,沈贺招的呼吸若有四五地喷在他的颈侧,让他心跳好似擂鼓,身体不敢动弹。
沈贺招目光停留在他额头上一个浅得如果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的伤疤,如果不是乔岁安的白皮太白太细嫩,这道伤疤可能都引不起主人察觉。
很好,有在好好愈合。
乔岁安脸蛋胀得通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这会儿有点忍受不住地说:
“沈,沈贺招,可以了吗?检查完了吧?”
“嗯。”
沈贺招松开了手,身体往后撤,回到了原位。
乔岁安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把头发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