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再次被几记重击砸得趔趄猛退。
“李鸮,醒醒!”他的嗓音嘶哑,身体的疲惫已经临近峰值,“别打了!是我!”
刀刃的寒光再次落下,一声重响,直将他手中的匕首砸落在地。
宁钰的手腕钝痛难忍,手臂上结痂的刺伤在一次次奋力抵挡中再度崩开渗血,细碎的疼痛布满全身,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分辨疼痛的伤口位置。
李鸮的影子隔绝日光,一步步将他笼罩吞没,短靴踩住落地的匕首,如同戏弄般当着宁钰的面遥遥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