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记,你不想知道这三个小时里,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熟悉的话术,熟悉的语气。
谢安青聚焦视线,看着眼前一点没变的女人t?,像迎面撞上一场刺骨的风雪。
“失职”是夹在雪里的尖刀。
她被刺中,然后冰冻,血就没办法往外流淌,凝固着筑造一片无法打破的死寂。
谢安青手腕一勾,把已经没用的手机扔回床上,放松肩膀,很慢地笑了。
罕见到陈礼不会去想的笑。
和比她更加从容轻挑的声音。
陈礼心脏陡然下坠,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脑子里模糊的“否”已经绑架了她对谢安青的智,闪电的光一道道落在谢安青身上,把她皮肤上残留的红潮照亮那秒,她忽然确定谢安青就是慌过。
在刚刚和她分开那段时间。
这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