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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让山上的原始人下山来给你跳个草裙舞?”
想到那个画面雌虫就憋不住笑,雄虫被他的形容气到了,但是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严”的表情,闫浔确定转移阵地。
“你自己留在这笑吧,笑够了再来找我。”说完还送给雌虫一个白眼。
走到一旁的雄虫打定主意要给雌虫一个教训,用来报他昨天被雌虫压的仇。
如果这句话被雌虫听到了,肯定要在心里狂笑,还说没有生气。
雄虫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又不愿意委屈自己干脆直接就回酒店休息了。
等到闫浔洗完澡出来雌虫已经回来了,然后就发现床上几乎被粉玫瑰给占满了。
闫浔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这几天看了太多玫瑰而引起的错觉了。
“雄主~”
闫浔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发声的地方。
雌虫穿着一套狗狗的蕾丝衣服躺在床上,头上甚至还带了耳朵,在玫瑰的衬托下更加的引人犯罪。
闫浔努力的将自己粘在雌虫身上的时间移开,不自然的问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
雌虫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好像再说“我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雌虫起身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露出身后的尾巴。
看着毛茸茸的尾巴和尾巴根的地方。
老干部老脸一红,这只雌虫到底哪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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