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封祁年一琢磨,面色没了笑意松快,看向时有凤道,“小酒是不是给他暴露金手指了?”
“没有,就给了几粒药丸。”
“霍大哥给我塑造的神医身份。”
封祁年沉吟了下,“我知道了。”
时有凤知道家人赶路辛苦,给他们留下泉水后,便回自己小院子了。
恒州的深秋也不冷,比较凉爽。开着窗坐在榻上,摆上茶水正好可以一边品茶,一边看窗外银杏叶黄。
时有凤没看一会儿,霍刃便从黄叶飘飞的院子走进来了。
霍刃见到美人倚窗,动了歪心思。
走路没声,时有凤被从后背抱住时吓得一跳。而后,微惊的脸色被男人压下的粗重弄的羞臊。
霍刃每次都像是没吃饱的饿狼,猴急的不行。
“这是白天。还是窗边。”时有凤不乐意道。
霍刃一边亲他,一边手拉扯帘布,昏暗的光影遮下,时有凤心口怦怦跳,余光,窗外明黄的银杏叶像是蝴蝶慢慢飞远了。无人惊扰的暗角里骤然升温的黏腻。
帘布还未拉满,将暗未暗。只留一丝光线照着光斑幽暗的墙壁、小麦色的臂膀和饥渴的脖子。霍刃背靠在墙壁坐抱着时有凤,一边亲的涩情,一边半眯着黑眸,欣赏美人面色逐渐从潮红到失控的神魂颠倒。
春意渐浓时,忽的一厉声猫叫惊醒了时有凤。
时有凤惊慌睁眼飞快推开霍刃,只见窗户上倒挂着一只白猫。碧眼琥珀凶瞪气恼,那猫爪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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