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应该是小酒想我了。”封祁年满脸笑意道。
马车里,时娘埋怨道,“你嘴巴真的紧,小霍的讨伐檄文出来了,天下都知道他是前朝皇室后裔,你才说早就知道小霍的身世了。”
封祁年道,“没办法嘛,小霍那时候给我说的时候,我就承诺了守秘。”
时娘道,“哎,那孩子一路来肯定吃了很多苦。”
时有歌道,“设身处地想一想,我有这样的身世,肯定活得压抑苦大仇深的。”
“大将军就是大将军,心性非常人所能及的。”
时娘叹息道,“可他一开始,也不是大将军。”
“老封,你说林太守这个舅舅会不会有点难打交道?”
“操什么心,有小霍那孩子护着小酒,旁人都要对小酒恭恭敬敬的。再说谁能拒绝得了咱们小酒呢。”
话虽这么说,时娘自己没亲眼看见,她就是忍不住操心。
三天后,一辆马车到了谢宅门口。
谢家的人都在门口迎接,包括谢石安也在。
封祁年携妻女下马车时,谢石安带着一家人忙上去迎接。
多年好友外加亲家见面,气氛一时非常闹热温馨。
大人们忙着叙旧,时有歌倒是被时有凤揽着手臂,时有凤高兴的说着什么她完全没听清。只目光一一扫过谢家大房二房,甚至连四个侄子、侄女都没放过。
见兄弟妯娌关系和睦,对她弟弟都亲热喜爱,小孩子也知书达理天真可爱,时有歌才淡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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