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
见两人神色轻松,她也松了口气。
王焕语最开始只觉得时有凤是一个娇气漂亮的商人之子。
此时,不由地暗暗重新打量时有凤几眼,没想到肚子里是有东西的。
尤其时有凤安慰孩子时说的那话,屋里几个大人听了,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自诩学识渊博饱读诗书的大人,有时候确实不如孩子敢于直面内心真实的喜怒哀乐。更加耻于坦诚自己。
承认自己不好,承认别人的好,看似简单,但没点胸襟和气概,能做到的有几人?
王焕语此时觉得时有凤比京中的贵女哥儿都好。
也认可公爹背后对时有凤的评价了,确实身上有一股天然去雕饰的灵气和真诚,是越入世越坚定透亮的赤子心。
再看这么一朵解语花插在老三身上,不免有些可惜。
就应该配俊美才子,两人吟诗作对一双璧人好不雅致。
可惜配了老三这个糙汉。
几人心思各异,谢庭桦见到三叔三婶来了,起身朝两人躬身行礼。
哐当一声,一枚铜板从他宽大的袖口坠落。
哗啦哗地滚,谢庭桦着急想去捡,一是于礼不雅,二是铜板溜得飞快,只眼睁睁瞧着铜币直直朝池塘里滚去。
王焕语见儿子紧张这枚铜板,手臂碰了下谢行逍,谢行逍见那铜板滚了脏兮兮的泥水还朝池塘边缘滚去,没去。
“再给一个就是,都要滚到池塘里了。”撅着屁股追多难堪,最后溅一脸泥水还没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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