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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因为没提前泡东西,时有凤手酸的不行,霍刃还没迹象,最后忍无可忍低头咬了口,结果褥子湿的不能睡了,他也被溅了一脸。
时有凤脑袋空白一瞬,模糊的视线中,只见霍刃捧着他脸四处亲,炙热的呼吸拍打潮红的脸颊,时有凤隐约看见霍刃那一脸的狂热惊喜。
半晌,时有凤被亲累了。
霍刃抬手抹了下时有凤脸颊上湿濡的发丝,手背贴着他烫热的脸颊,低笑道,“这种程度也累了?”
时有凤阖着重重慵懒的眼皮,没搭理他。
想着刚才的画面就臊的慌。他腰身被抵在枕头上,霍刃低头俯身时,嘴里在动在亲吻,可望着他,眼神痴迷又凶悍的占有,只是目光一碰,时有凤就撑不住的手指揪着褥子。
时有凤鼻腔软语黏湿,“困。”
霍刃见状把他放小榻上,然后翻出柜子里的褥单,飞速把褥子换了,再把时有凤抱床上睡。
往后几天,霍刃越发忙碌起来,起兵在即,回来越来越晚了。
霍刃很愧疚,便把大头叫来陪时有凤玩。
大头七八岁孩子的智商,十分听话,高高壮壮的人喜欢缩墙角捉蚂蚁玩。
时有凤走来,大头霎时紧张,“不能踩死我的蚂蚁。”
时有凤低头看脚下,蹲下道,“没踩呢。”
时有凤还挺喜欢大头的。之前在春汀园的时候,小毛捉鸟雀,大头见着也不敢拦,但等小毛玩腻了鸟雀,他便偷偷摸摸把鸟雀放了。
这样一个孩子心性单纯傻憨的男人,时有凤几乎是把他当弟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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