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惊。秉承戒骄戒躁的信条,谢石安几乎没夸过儿子们,他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对霍刃更是没正面肯定过。
但霍刃一点都不稀罕他的夸奖,从袖口掏出一封书信,“这是我爹爹要我转交给父亲的。”
谢老二一双翘嘴憋不住的笑了出声。
“喊的这么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三嫁人了。”
谢石安听的胡子抖动冷眼接过信件,目光瞅霍刃,越发混不吝了。
他打开信封快速看完,抬头看着霍刃,目光清亮又深沉,一种历经风雨后的倔强刚毅。
“怎么?”霍刃每次被老头子这般看着,便不自觉绷着背脊。
谢石安想着新儿媳腰上挂的玉坠,沉默一瞬,而后开口问道:
“如今关于选拔人才是重品德还是才干,你心里想法可有改变?”
谢行逍好奇那封书信到底写了什么,怎么话头一下子转移到这上面了。
他还记得那年,老三和父亲就朝政改革用人观念,两人正锋相对谁也辩服不了谁。
一个家出了两个犟种。
政见向左,一见面一谈正事,两人像是吃了火-药似的呛人。
谢家执掌文武两头,为了平息上位者猜测,父子关系一直对外不和睦。
但谢行逍知道,这两人当朝吵起来,是真的想动手掐脖子的。
如今朝廷宦官当权,苛捐杂税各种名头横征暴敛,百姓民不聊生。宫廷的采办更是直接在京中商铺强买强卖。商铺老板一见小黄门的太监来收“日供”,纷纷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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