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家人和随军出行的秘密准备上。
贪恋一家团聚的温馨和岁月静好,一方面又对未来随军充满了亢奋期待。
他活了十八年,终于可以用脚步丈量书中的山河和人文感悟了。
他一直沉浸在这两种情绪中,以至于装模作样骗过霍刃都显得敷衍。
而霍刃患得患失的,内心日益憋屈难受的厉害。
但这一切,他又不敢直接问。
因为一问,他怕时有凤不高兴,也怕他自己说出口的话玷污他们的感情。
他嘴上不说,便在晚上折腾时有凤。
床帏深深,灯火摇曳,受惊的软声突兀响起。
时有凤吓得潮红的面颊霎时冒冷汗,摇头哆嗦怎么都不肯坐。
说一个可以用七次,可霍刃一个用三次就破了。
一番工夫后,霍刃抹了下时有凤大汗淋漓的额头,后者眼皮水亮又劳累后乏力的半阖着,霍刃亲他嘴角,时有凤气恼又没力气咬他,只偏头不让亲。
上不上下不下的,逗弄戏耍着他,他越惊慌失措,霍刃嘴角越恶劣的笑。
还厚脸皮的喊他小祖宗。
在他没力气想放弃时,又扶着他迫使他继续。
霍刃还笑他。
“你过分。”
霍刃见他生气,生气也好看,皮肤细腻浮粉似的晕红,“那让我伺候小酒。”
霍刃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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