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药,一颗拇指大小又多刺多籽,甜还行,吃起来很麻烦。
山野人直接把果子放地上用鞋底摩擦去刺,再捡起来用手心抹去泥灰,吹三口气就用牙口嘎嘣咬碎开吃了。
当然,村里还有很多没鞋子穿的,自然也舍不得用鞋子摩擦,用木棒碾压也行。
这婆子看着像村里人,但行为习惯却不是这里的。
这个村子里,像这个婆子的,大概还有很多。
婆子端着洗干净的果果进屋了。
“小少爷,您要不试试这个果子,很甜的。”
这山果子是小柿子冒着胆子要那群孩子摘的,此时又在门外洗了半晌,看着她殷切期盼的眼神,像是把他身体好转的希冀寄托在这颗“灵丹”上。
时有凤伸手接过,即使婆子用心清洗,但皮表凹凸不平的刺感入手,时有凤还是有点硌手。
他放入嘴角轻轻咬了口,一丝清甜沿着齿间蔓延,但不待他咽下,这丝甜销声匿迹了。
在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期待下,他又多咀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果肉干巴巴的,毛刺黏糊着咽喉,时有凤压根受不了这个触感,还呛到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