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不一会儿,孩子们出去了,还顺带阖上了门。
空荡荡的黑暗中,时有凤被藏在一方被褥下。
他并没觉得安全了点,被褥上陌生又强悍的男人气味吓得他心跳噗通狂响。
双手双脚被捆绑着,不用看已经红肿淤青了,痛感蚀骨锥心的袭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他想家,想爹娘,想姐姐,想自己温暖柔软的床榻。
家人现在一定也是急坏了。
不要着急不要哭,这些都没用。
但眼泪灼痛了唇角,想放肆大哭的冲动几乎淹没理智。
时有凤咬着牙憋住哭腔,试着双臂拱起被褥,想偷偷下床藏起来。
好像离开床铺,离开陌生侵略性的男人气味就能安心点。
他一点点的拱着被子,但他本就力气小,饿着肚子双臂乏力,根本撑不开男人盖的大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