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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七手八脚的忙活后,孩子们又跑出去了。
破败的屋子安静了,时有凤长长的松了口气后又无声落泪,模糊的视线中,尘埃在哀哀戚戚的飞舞。
如果要这样嫁人受人折辱,不过是一死。
只是他父母怎能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天色渐晚,土匪窝里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一会儿是娶亲的吹锣打鼓声,一会儿是丧葬的哀悼唢吶声,一会儿又是山里老鸦凄厉惨叫。
这些动静声声入耳,直击时有凤脆弱的脑海。
一惊一乍的,面色愈发苍白。
他被绑在木板上不得动弹,转动眼睛也看不到外面情形,只能眼睁睁看着头顶的破瓦缝隙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
屋顶的光线彻底黑了,望着空洞洞的一线黑夜显得要被吞噬的可怕,他闭眼了,浑身却冷的发抖。
大脑紧张一天了,饥寒交迫中消耗了全部心神,此时脑袋开始昏昏欲睡意识模糊。
哐当一声,门被脚踹开。
黑暗中,时有凤霎时惊恐睁眼。
而后一群孩子涌了进来。
黑夜中,他们嬉嬉笑笑抬着木板,嘴角嚷嚷着时有凤听不懂的方言俚语。
“你们要将我抬哪里去?”
回答他的,是一块巾布。
嘴里被塞了东西,不仅塞的深紧,还气味恶臭,时有凤干呕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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