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弟弟遮风挡雨,为弟弟活着。
想到这里,时有歌昂了昂下巴,一把扯过石桌上的纸鸢,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几下就剪的稀碎。
人扬长而去。
时有凤愣住了,直到人影出了院子,他才低头看着满地的碎末,一点一点的收拾起来。
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呀,他只要像正常人过日子,能自由出门就好了。
可看着这精心照看的院子,时有凤又歇了少年天性爱玩闹的心思。
屋里屋外处处和旁人的院子不同,软布包缠的棱角家具、美人廊靠、石桌石凳,甚至院子地面都不是鹅卵石,铺了一层厚厚草皮。
时有凤进了屋子,看着铜镜中鲜红的指印,熟练的从八宝盒里掏出脂粉,遮盖住了印迹。
接着,去了他娘的院子。
他娘身体不好,最近两年越发对姐姐教导严苛。时有凤知道,人身体越不舒服越痛的时候,脾气就越差;所以尽管他娘一再对他隐瞒病情,他知道他娘身体肯定在遭受折磨,消耗了她从前的耐心。
“娘,您身体怎么样了?”
“老毛病,不打紧。”
母子一番交流后,时有凤问了姐姐亲事。
时娘先是惊诧,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女儿说,怎么女儿就去质问儿子了。
女儿的性子还是太过急躁了。
这叫她如何放心把偌大家业交给女儿。
在她死后,女儿能护住无用老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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