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姐妹喝喝茶,逛逛庙会。”
黑色朝靴一步步逼近,高大身影遮住了她。裴雁知右手在背后握成了拳,余鸿鉴心里缜密,手段毒辣,莫非要对她赶尽杀绝?要她为他那逝去三年的青春殉葬?
白衣下摆在离她一寸远的地方停住,醇厚声音在额头上方响起:“怎么瘦了?”
这句话简直比一把匕首悬在她头顶更加叫人毛骨悚然。余鸿鉴吃了迷魂药了?竟然这般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话里听不出情绪,但至少,没有杀气。
裴雁知松了拳,放下防备,可他的阴影太过慑人,三年来自己清醒时从来没有离他这么近过,不觉抖了一下。
余鸿鉴偏开一步,眉头重新皱了起来:“你冷吗?”
裴雁知抓住空当,赶忙侧身迈过,往房间里走:“不冷啊,很晚了,相公早些休息。”
余鸿鉴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叫住她。那件事在他心头盘桓了很久,这几天他天天来等她,却总是等不到。
余鸿鉴转身出门,裴雁知却睡得很不好。很明显,余鸿鉴来找她,一定是有话要对她说。而除了傅家的事,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余鸿鉴先开尊口。
卯时刚过,裴雁知便起身了。梨白伺候她穿衣,裴雁知问道:“相公可曾吩咐什么事?”
梨白眼角带了笑意:“有哇,昨夜夫人睡下了,大人还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让我等夫人醒了告诉夫人,今晚有家宴,要夫人准备准备。”
原来是为了这,家宴她是知道的,也正是她安排的宾客到访。为的是拖住余鸿鉴,她好脱身。
“走水了——走水了——”
宴会的时间有些久了,听到下人呼喊,余鸿鉴问道:“何处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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