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此清晰,虽说妆面还是一样的脏污混乱,却比以前的疯疯癫癫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方竹看了看门外垂手而立的白元觉:“是的,小姐,我如今大好了。可是你也知道,我得了那种病,早就是苟且偷生。我不怕死,让我伺候你吧。不然,奴婢绑也要绑你在这里。”
白元觉终于开口了:“二嫂,你就让她去吧。”
傅意怜猛地将裙角拽出:“不行!我不能再搭上一个!”
荣山南扶腰起身,傅意怜下意识要去帮忙,面纱拂动,伸出的手又撤了回来。还是老四扶了一把。
荣山南问道:“你们二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白元觉道:“是思康来告诉我的,方竹正好在。”
是思康,也许,他有其他的安排?傅意怜心想,毕竟如今能商量的,也就只有思康一人了。
荣山南也觉得,以思康的身份,做事不会这么莽撞。
二人都让了步:“怜儿,若你执意要去,便让方竹陪你去吧。但你得答应我,孩子出生时,一定要赶回来。”
“嗯!方竹,那就辛苦你了。”
*
自从裴都督被软禁后,裴雁知就没再见过任何裴家人。听闻,裴都督失势也有余鸿鉴的功劳。果然,他对裴家下手了。
傅家的落玉阁一家独大,不但侵吞了余家下辖的庄子,几处跑马地也被告发侵占民田。果然狠绝,她爱慕余鸿鉴有本事,可还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的心狠手辣。
是因为自己只要要嫁给他,才加深了他的仇恨?
她认输了,哭过闹过那么多次,始终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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