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难道不知缘故吗?!”
白元觉大怒,断喝道,“一派胡言!嚷嚷沸沸成何体统!”
元莺的确主事,这次为右先锋,数人遭难,自然难辞其咎。
元莺虽为女子,却比白元觉稳重聪慧,极为得白家看重,甚至隐隐有继承家主之势。白家家风向来立贤不立长,没有男女之分。白元觉也一向看重这个妹妹,只是寨中其他人却不这么想。若二十年内凌日峰有变故,荣山南有变故,白元莺还将执掌整座山脉,对方如此发难,不亚于断白家根脉。
傅意怜不在场,唯一在场的女子便只有元莺。对于荣二哥家这位汉人娘子,她总有种特殊的感觉。不单单是她的身份,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习俗,那种遥远却切近的关联,恰恰是她们同为女子。
元莺向来眼光极高,除了荣二哥,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可此刻,竟有些羡慕起傅意怜来。她有荣山南给她撑腰,又有宋禹安替她说话,寨中人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这二位。可再瞧她自己哥哥呢,功劳大,祸事也大。
她还记得少时要在夜里偷偷把脏了的亵裤装在一个小包袱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才处理掉。
那几天没事人一样也去校场练剑,晚饭时,她发现多了一碗红糖水。
六哥冲她笑。
元莺实在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我今早看你神情猜到的。”
元莺第一次觉得自己整张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那、那对不起啊……”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说起来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让你难为情了。”
“我不是指这个,而是——许多人都觉得男子碰到那个会不吉利。那些脏污的东西,最是为阳刚之身所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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