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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老之子正是年轻气盛,忍不住越众而出言辞振振道:“平州不但是陆路险要,也是码头所在,我凌日峰上海运装船今后如何出行?明年荔枝鲜果单子又年前便定
了,如何调拨,还请荣二哥教我!”
白元觉忍不住回他:“二哥年前方才打通了黑山押镖那条路,怎就行不得?说得好像凌日峰今后就不存在一般,下次,二哥再把平州夺回来便是。”
“下次?什么时候?”他瞥了眼荣山南的肚子。
白元觉转了话头:”如今大家正在商议,怎么,就你一家受损?”
白元觉本是五大家族之后,地位原在荣山南家族之上,偏生他只服他的好二哥,处处听从。高家原是看不上荣山南兄弟的,尤其是思康,后来荣氏发迹,他们又无子侄与荣山南是拜把子兄弟,便更想把他们拉下神坛。
十三和思康来得晚,此刻坐在最后。荣山南却仍能看清十三的神情,对方才高家所言毫无反应,眼观鼻鼻观心,显然说中的也是他的心思。
高长老索性起身,不疾不徐道:“平州,所谓的边市,交易的对象除了汉人,还有北厥。凌日峰与他们交往多年,祖上甚至有过血脉上的牵连,比起汉人来放心也安心得多。”
众人暗自点头,高长老继续:“我看此事,极有可能是汉人透的底,不知山南有没有听说什么?”
荣山南眉心微蹙,淡淡道:“不曾。”
“哦?你娘子是宛州商户之女,又与余鸿鉴过从甚密,她也无所知?此项事关寨中安危……”
话还未完,便叫那青年凌厉目光摄住。
宋禹安嗤笑道,"高老说笑了,我那徒弟娇气得很,生来千金体贵,哪里需要晓得这些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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