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吴婶,我确实是杏儿说的远房的远房的表哥,我们俩从小是定了亲的。如今来也只不过是结了这门亲事,如此说来,孤男寡女在一起就不会让人说闲话了吧?”
吴婶仍旧结结巴巴:“啊,那原来是这样的。啊哈,我就说嘛,这杏儿长得这么俊,心肠又好,跟着荣家小娘子也识过字的,怎么会大好年华还没人提亲呢?啊,那这这鸡蛋给你放在这里我就回去了哈。”杏儿想找些什么作为回礼给吴婶带回去,吴婶却赶忙地跑了。
关上门,岑时已经蹲在地上挑了几枚鸡蛋:“这鸡蛋的确是不错的,杏儿,我想在家里搭个鸡窝,到时候也可以每天有鸡蛋吃,等把鸡养肥了,炖些鸡汤,在冬天补补身子也是好的。”
岑时道:“的确如此,我之前就想过,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被人说闲话,有个名分,看谁还敢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说是不是?”
杏儿没有应承,岑时也就没有再问。从小见过各色男人,她不像小姐那般厌恶,只当他在放屁,与他虚与委蛇便是。这是尘一交给她的任务,一定要诱出这人的底来。尤其近几日岑时总是很晚才归。
月影偏西,她才听见进门的声音。
灶房有些水流声,岑时手脚极轻,若不是杏儿支棱着耳朵,大概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