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三五天后不汤不药,又自己好了,这事很快传遍街巷,自此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筷子成双,盘碗成对,整齐码成一排的油盐酱醋,杏儿这处院子更有些过日子的感觉。
她净过手,将袖子卷起,无意看到岑时袖口也有中原的刺绣,对岑时道:“你还会女工?”
岑时歪了歪头:“小时候闲着没事儿瞎学呗,再说我小时候也没有人帮我缝衣服,自己的衣服破了,总不能就扔。”
虽说如此,杏儿却想象不出他的大手拿着绣花针做精细活的样子。吴婶总是念叨她,杏儿也跟着她学了几次,但一来吴婶有六个孩子,实在没空闲功夫仔细教她,二来,杏儿觉得自己也是没那个天赋,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手指头跟布缝在一起。
不过,杏儿也想,这寻常人家的女儿,针织刺绣都是自己的娘亲手把手教的,若是自己从小也有人教的,总不至于如此笨的吧。
她有些感怀地看了岑时一阵子,岑时立刻问道:“怎么了?”
杏儿道:“没有没有。只是,你方才说,你小时候也是一个人吗?”
岑时左手撑头,回忆道:“是啊,我从小不知爹娘是谁,就在大街上流浪,没少被人揍,身子也不好,还得过一场大病,差点死掉。后来上山跟师父练武,才强健起来。”
杏儿有些惺惺相惜:“那你的师父是你的贵人咯?”
岑时夹了口菜,又是先在米饭上压了压,才和着一起吃。杏儿将这些细节禁受眼底。
岑时问道:“那之前,你是怎么过的呢?”
“吃百家饭咯,好在村里老少对我都不错,这家给件穿不了的衣服,那家给口吃不了的炊饼,没事就在街上疯跑,晚上就睡在土地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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