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都在那里一起过年。”
“好!你抱我上马。”傅意怜用手圈住荣山南的脖颈。思康一个人闷头走在前面。
其实自打昨日回来之后,傅意怜就觉得思康有些奇怪,一时又不能细想究竟有何怪处。
临近戌时,寨里众人热热闹闹地开席了。
宴席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庭中仿佛泛着一片水泽。
硕大的铜锅里煮着鲜切的薄片牛羊肉,众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吃饱喝足,手舞足蹈。十三他们几个小辈,跑到院中噼里啪啦放起了焰火,老五领头打起了雪仗。傅意怜站在门廊下,看他们玩得高兴。元莺端进来一条又胖又大的清蒸鱼,傅意怜见了,知道酒席将尽,众人要不受拘束地撒开喝了,就跟在元莺后面一起进了屋。
转头瞧见思康碗里的东西没吃几口,却在专注地折纸。傅意怜看他似乎是想要折一颗心,可是总是折到一半,就翻来翻去折不好。
老四敲敲他的碗,道:“哎哎哎,先吃饭,折纸折迷啦?”
思康正在聚精会神地折纸,被老四这么一敲,吓了一跳,手里的纸心心猛地弹了出去,正巧落在傅意怜碗边。
她拾起,看了看纸上的痕迹,顺着折回去了一道,再往下翻折了几道,一个简易的‘心’就折好了。傅意怜又拿回给了思康,思康一直低垂着眉眼不敢看她,伸手握住纸心心,倏地奔了出去。